前面开路,姚录全开着皮卡跟着后面,一路上长吁短叹。
坐在副驾驶的凌金根见状说道:“看得出来靳诚很喜欢你家儿子,将来家哲的前途不用你操心,你还不得偷着乐,在这里叹什么气呀?”
“我当然高兴,只是觉得自己太无能,让老婆孩子跟着我受苦了,要不是靳医生,我们家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永无翻身的可能。就算是把家哲送给靳医生当儿子我也无怨无悔。”
“费什么话,要钱自挣,要儿自生,靳医生年纪轻轻的,还没结婚,才不会抢你儿子呢,你想多了。”
“我也是随便说说,真有那么一天,那是家哲的福分,我举双手双脚同意。”姚录全笑道。
晚餐订在明辉大酒店,进包厢后,靳诚先打电话给死党范能,又把朱大秘请过来陪酒,这样的安排非常符合凌金根的意愿,感动地眼泪哗哗的却说风沙迷了眼。
范能来得那个速度叫一个快呀,几乎是跟朱振的通话刚结束,这货就站在了包厢门口喘气,靳诚怀疑他根据就在附近,于是义正言辞的说:“老二,这刚坐上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开始翘班了?”
“切,我这是工作需要,领导安排,懂不?”范能眉飞色舞的显摆着,突然发现靳诚面色不对,连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