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重新审视一下他,“靳医生,就你这小身板,实在看不出来啊,村里猎户老奎一年到头打猎,也只是打些野兔山鸡之类的,从没见他带一只大家伙回来。”
“碰巧的,只能说是运气好。”靳诚笑着谦虚道。
“不管你是不是运气,反正这下有肉吃了,我看你小子就是被肉馋的,胆子不小一个人敢去打猎。”
“嘿嘿。”靳诚悻悻的笑了笑,没有辩驳。
“你去吃饭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晚上有夜宵吃,等下我们爷俩喝点小酒。”老王说完回去拿菜刀等工具,把这猎物清理出来,他肚中的馋虫也被勾了出来,等不及到明天了。
当晚在靳诚的强烈建议下,老王割下了五、六斤獐子肉,配了些蔬菜烧了一大锅,两人一餐吃了个精光,当然绝大部分都进了靳诚的肚子里。
至于白酒,靳诚只喝了一点,老王心情特别好,剩下的大半瓶都被他包圆了,回去后唱了大半夜的京剧。幸好村部的房子是独立的,旁边只有卫生室,影响不到村民,只是让靳诚的耳朵饱受煎熬。
老王快六十岁的人了,孤身一人,心中难免凄苦,偶尔发泄一下,也情有可原,对此靳诚表示理解,第二天碰到老王,只字未提昨晚的事。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