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头顶？他们跟普通的鬼有什么区别？”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鹿铭道：“牛棚那种地方，会混淆我的感觉，一般情况下，鬼的行动都很灵敏的，只有死尸动作才会僵硬，可他们两个，明明是鬼，动作却十分僵硬，而且他们身上阴气浓郁，显然不是新鬼了，还一副心智不全的样子，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我问，本来我只想收集牛眼泪养尸而已，现在事情好像变复杂了。
“因为他们并不是完整的鬼，缺了三魂，你看到的只是七魄，所以我让你摸她的头顶，凡是三魂七魄被分开的鬼，头顶上都会有七个洞。”鹿铭道。
“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即便他只是七魄，好像跟我收集牛眼泪也没什么关系啊。”我问。
不过我还没等鹿铭回答我，就被司机打断思路，他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道：“大师？大师您没事吧？”
“没事。”我正跟鹿铭说道关键的地方，被他打断有些不爽，问他：“你想起答案了？”
“恩，我儿子出事之前，确实来过养牛场一趟，当时我接了个活，晚上要送别人去外地一趟，所以就让我妈带着我儿子来养牛场值了次夜班。”
司机道，但他很快就皱起眉来，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