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法,能不能教给我?”
白小沫话音刚落,鹿铭就冷笑一声,不屑道:“果然是你的风格,会的尽是些逃命的法子。”
“那你呢,你会什么法子?带着姥姥那么大年纪的老人去寻仇么?”苏唯也冷哼一声,瞪着鹿铭。
我眼瞅着这俩人又要掐起来了,急忙道:“去医院,先去医院要紧,免得咱们去晚了,错过了下蛊人。”
我跟白小沫好说歹说,才将两人劝住,打车直奔医院。
路上苏唯给他同事打电话问清楚空姐在的病房后,便直奔过去。
或许是怕有传染性,空姐被单独安排在一个重症监护室里,门前有一个特别大的玻璃,可以看见空姐被包的严严实实的,独自躺在病床上,脸上还挂着氧气罩,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里的病人是不允许人探视的,不过靠着苏唯的关系,我们还是换上特定的隔离服,走进病房。
刚进病房,白小沫就咦了一声,随后扭头看了鹿铭一眼,问:“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被她一说,我瞬间也闻到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清苦的味道,闻着像某种中药,便道:“病房里有药味不正常吗?”
“谁会在重症监护室里熬中药?”白小沫说了句,随后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