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我也不敢说话了,怕不管跟谁讨论这个问题,另一个都不高兴。
好不容易挨到飞机降落,机身刚停稳,就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冲上来,将那名空姐抬走,随后快速清理了头等舱的蟞虫。
其中一个白大褂显然认识苏唯,跟苏唯打了声招呼后,问这是什么情况。
苏唯模糊的说可能是某种不知名的寄生虫,让他把空姐抬回去后,先挂盐水,然后用盐水冲洗头顶处的伤口,先不要急着做缝合。
说了一堆救治方法后,苏唯将那白大褂打发走,随后跟着我们下了飞机。
我等着取行李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装银鼠的那只航空箱在行李传送带上不安的扭来扭去,没一会,一只肥乎乎的白爪子从航空箱里伸出来,在航空箱的锁子处摆弄了一会,航空箱啪一声打开了。
随后一只排球大小的圆球从航空箱里掉出来,直溜溜的对着我滚出来。
“哎呦,谁家的球掉了?”旁边等着提行李的人看见白球,顿时惊叫一声。
我有些无语,等银鼠滚到我身边之后,一把将它抱起来,问它:“吱吱,你刚才不是都变小了么,怎么又变这么大了?”
“嗝~”银鼠对着我张了张嘴,一个大饱嗝打出来,一股酒味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