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注意到我的动作。
我在苏唯家左右翻找,也没找到类似口红唇膏类的东西,也是,苏唯一个单身的大老爷们,家里怎么会有口红。
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任何红色的东西,甚至家里连朱砂都没有,只找到了一根针。
我实在太想给鹿铭画嘴了,只好咬咬牙,用针扎破食指,挤出几滴血来,滴在鹿铭嘴上,轻轻用手指将血抹匀。
血很快染红鹿铭的嘴唇,血光映的鹿铭肤白胜雪,帅的像画一样。
但我还没来及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血就慢慢渗进鹿铭嘴唇里,好像被吸收掉一样,转眼嘴唇便再次苍白。
我不信邪,趁着手上伤口还没愈合,再次挤了些血抹在他嘴唇上。
这次血迹吸收更快了,像抹在宣纸一样,眼瞅着血迹渗进鹿铭嘴唇,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
我瞅着鹿铭,心里一堆问号。
鹿铭仍旧躺在床上昏睡,好像没发现我的动作一样。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鹿铭快死了。
但他本来就是鬼,还能怎么死,难不成魂飞魄散?
我突然慌了,想给苏唯打电话让他回来看看鹿铭。
但拿起手机又放下了,我能感觉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