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期间说的话也都复述出来,只是适当的隐瞒了鹿铭对我做的那些羞羞的事情。
马婆婆听完也皱起眉来:“不该啊,赔罪流程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会出岔子?还让你做他老婆,你前天晚上,除了给纸人画嘴以外,还有没有做别的?”
“没有,我画完嘴以后,就把他从床上搬下去了,别的什么都没做。”我说。
“这就怪了。”马婆婆更疑惑,索性也不问我了,走到纸人身边查看。
她常年跟殡葬用品打交道,没一会就发现异常,指着纸人的嘴问我:“你是用什么给纸人画的嘴,颜色好像比平常深啊。”
说完她还不确定,让我姥姥也帮着看。
我姥姥也说颜色比她平常用的朱砂深。
我这才想起一个细节,忙说当时拧朱砂盖子的时候把手划破了,有不少血混进朱砂里,当时也没在意,混了混就给纸人画了嘴。
“怪不得!”马婆婆一拍大腿,说:“你用血给纸人画嘴,犯了大忌,尤其这纸人生前还是个没结婚的童男,自然会缠上你!”
说着重重叹了口气。
姥姥显然也知道用血画嘴的忌讳,顿时急了:“老马,这可怎么办,小雪眼瞅着上完大学以后就该结婚嫁人了,可不能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