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津也把茶杯端在手上,“我从来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在李氏的生产车间里,至少有三个中层人员,是咱们陶家的人,按照此前的约定,他们会在今天上午十点,在最后一批脑康灵里掺入少量药物,这样明天开始的人体实验就更加热闹了,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孟良,李长林如何来收拾这个残局,”
陶津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闪,拍案而起,“好大的狗胆,谁在外面,”
“嘘,”陶壮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津少,应该是四飞将回来了,听他们脚下纷乱的样子,应该是吃了大亏,”
说话间,门突然被推开了,四飞将一下子涌了进来,往沙发上一坐,大口地喘着粗气,带着浑身的泥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飞牌陶北和陶津感情不错,也不客气,喘了几口气之后,跑过来抓起陶津跟前的半杯香茶,一下子倒进喉咙里,然后摇了摇偌大的头颅,“津少,真是七十岁倒绷孩儿,我们四兄弟昨晚栽了,”
陶壮、陶津异口同声道:“孟良已死,钱刚昨晚一直待在梅兰酒吧没挪窝,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陶北轻叹一声,“还能有谁,就是孟良那小子,这小子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