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而且玻璃很厚,估计一般人使劲打一拳都打不碎。他如果用花和尚鲁智深的天火烧的话,肯定能打碎,但是动静太大,如果打草惊蛇就不太妙了。
卧槽,自己不会被一扇窗户挡住去路了吧,那也未免太逊了些
孟良稍稍一琢磨,就想出了一个好法子。
他伸出一根食指,施展神医安道全的无影点穴手,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圈,好厉害,就像是用玻璃刀划过一样,痕迹相当明显。
紧接着,孟良用蛇蝎手的白蛇吐信一捣,那块宛如用圆规画出来的玻璃就脱离了母体,如果让它落到地上,那就前功尽弃了。
孟良眼疾手快,一只手伸了进去,把它牢牢抓在了手里,然后轻轻放在一边。接着拉开了里面的插销,再把窗户推开了,整个人如同一只大耗子似的,轻轻一跃,就进去了。
到了屋内,孟良先把窗户关上,又将玻璃装了上去,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他轻手轻脚走了几步,只见楼梯口的一间小屋里,一个大汉趴在桌子上,口水滴蜡好长,睡得正香呢,看来这位昨晚上值班熬夜了,如今顶不住了。
孟良看他的衣着打扮,与当初在梅兰酒吧和自己交手的那几个人一模一样,如同吃了一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