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怒火攻心,正打算发射飞弹把达罗夫的脑袋轰个稀巴烂,手臂上却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冷静。”弗兰肯斯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回头一看,只见白衣少女手里捏着一个小型注射器,张洛甚至来不及骂出一个字,便毫无征兆的突然失去了意识。
“……”
当张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简陋的铁架床上,身边的铁盘上放着几个空玻璃瓶,以及使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
直视天花板上煞白的灯光,令他有种烦躁不安的感觉,他扭过头,看着旁边被黑色皮带绑在另一张床上的达罗夫,以及坐在一旁的弗兰肯斯坦,问道:“几点了?”
“一般人的反应是‘我在哪里’。”弗兰肯斯坦冷冷的说。
“反正是基地里。”张洛没好气的说,身体因为足以麻倒大象的强效镇静剂,还有些使不上力。
他知道,若是在正常状态下,在弗兰肯斯坦从背后“偷袭”之前,自己就应该察觉到了。但是刚才,受到极端怒火驱使的自己,却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敌人。
“张洛也发现了。”弗兰肯斯坦同他对视:“你的战斗力会减弱。”
“是啊,对我这种人来说,暴怒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