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的保暖措施有多糟糕。
屋子的墙壁是破败的灰白色,窗户上没有玻璃,有雪花伴随着呜呜的风声飞了进来。墙上挂着一张褪色地图,根本看不清上面画的是什么地方。至于家具什么的更是不用想,就只有几把看起来像是铁棍直接焊接而成的破椅子而已。
“这地方好破。”张洛评论道。
“刚建好的时候还是不错的,但是没人愿意在这里驻守,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这样,你懂的。”卡雷蒙站到窗前,看着窗外一片雪白的世界。
现在的时间是八月底,南极洲正在完成从极夜到极昼的转变,虽说张洛不知道这里究竟位于南极的哪个位置,但这里显然也已经进入了极昼。
“驻守的人呢?”弗兰肯斯坦伸手抓了抓自己的漆黑长发。
听到她的问题,血腥玛丽和卡雷蒙都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情。就在这时,从外面的白色荒原中,突然传来雪地摩托的引擎声,以及一个沉稳的男性声音:
“来了吗?”
听到这话,屋里的四人同时把目光投向门前。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老人,在雪地背景中格外显眼。虽说已经白发苍苍,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皱纹,但他的蓝眼睛却格外有神,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