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气压下沉,话风突转能让小辈们脑中神经瞬间绷紧。
半支烟燃烬,正好,门外精锐士兵开门,等候军中上将下达命令。
部长从沙发起身,锐眸凌厉,睨向两个年轻人,“小暻,她的出生底细,亲生父母姓甚名谁,连奴隶贩子曾打算把她卖给老挝一个老富商,军方四年前都查的一清二楚,不然她在你身边也活不过三天。”
遮羞布遮不住难堪的过往,缇慕纤手死死揪住裙摆,咬紧红唇,瞳底湿润酸痛,小先生宽阔后背近在眼前,她多想捂住他的耳朵,告诉他,不要听。
那些她从不想让他知晓的噩梦,都成了长辈口中,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沟壑。
而挡在她身前的少年只是唇边溢笑,他微微黔首,用长辈的话尊敬回应,“叔叔,气焰过高的野心家才适合做继承人,看来她还有点好处,留得住。”
“哈哈,好小子,真狂,有种!”
部长突地放笑称赞,大手拍拍少年肩膀,临走前给他们支招,“孩子,想让她进家门的前提是你得先想办法洗她的底,她只能是温局的孙女,现在是,以前也必须是。”
长辈点破不说破,军靴大踏步离开病房,两个排精锐士兵随行护卫,直到最后一排下楼,贯穿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