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没时间陪你慢慢玩儿了。”
她跨坐自己腰腹抽送,摸摸胸舔舔乳尖的确够爽,可幅度和频率远远不足以令大小伙子射泄。
磨磨唧唧玩儿了四十分钟,胯下巨物仍硬邦邦卡在她甬道里,他轻叹口气,一双臂膀托起她两条腿,起身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先生,您还有伤…嗯…”她小声娇呼,藕臂缠上他颈子,因走动引起的插入刺激得甬道一阵挛缩,夹得两个人都呼吸一停。
霍暻被她突然的裹挟激得后脊发麻,倒抽一口热气,报复性地轻掐她后腰,“想让我死么?!吸的我外伤快成内伤了。”
她意乱情迷,滚烫小脸轻蹭他俊颜,“嗯…小先生要长命百岁,好好活着…嗯…啊…”
姑娘最后一声轻吟上扬,卫生间门后,年轻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瞬间炸开,镜子里,少年少女纵情交合,不用再顾及其他。
所到之处尽是牢笼,越禁锢,越压抑,人越容易发疯。
霍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和谁较劲,他压着她在洗手台放浪,将自己的叛逆反抗统统宣泄给她。
凭什么自己醒了就该去打发一大群记者,而不是留在病房里和她偷摸做爱。
冲破束缚的滋味儿实在太诱人,他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