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来看孩子几眼就很知足了,所以想请您在仰光给我置办一套房子,我还在上学没有钱,也不能开口找爷爷要。”
她粉腮绯红,细汗湿过鬓角,这是第一次向先生提要求,忐忑紧张在所难免。
“房子?”霍暻凛然反问。
缇慕反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不舍请求,“起码允许我陪孩子长大,等以后您成家了,有人照顾您和孩子的生活,我才能放心。”
“呵呵。”他为她的异想天开低笑,“你中文看电视剧学的么?二十年后水落石出,再演一出孩子寻母,豪门认亲的大戏。”
可惜极顶层的公子哥儿没闲心和时间陪她演庸俗戏码。他冷眼凝视她的尴尬,噱笑着道出血淋淋的事实。
“这圈子连私生子都分三六九等,只有最下等的私生子才连亲妈名字都不清楚。他们在外仰人鼻息,在内没话语权,家族地位甚至比不上看大宅的一条狗。”
霍暻俊面森冷,抬手轻拍她细嫩脸蛋儿,“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继承人,可你说的是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说罢,他火气蹭蹭窜上天灵盖,偏偏在医院又难以发作,腾地起身想离开,免得自己下一个躺病房。
“先生,您去哪儿?”缇慕扯住他衣角,小声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