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狠狠砸上车前座,拳头印子烙刻入底久久不散。
驾驶座士兵忙踩急刹,摩擦巨响响彻长街,震耳欲聋。
右边坐的少女倒聪明,提前捂住耳朵避开噪音,上身后倾靠紧右侧车门,整个人躲他老远,先生睡醒耍脾气不是一回两回,她早已学会察言观色。
可路边卖越南河粉的大婶儿见四辆军用越野停在自己摊儿前,惊得全身打个激灵,愕然愣着,动也不敢动,眼见锅里水咕嘟冒泡,燃气阀关也不是,开也不是。
半分钟后,把头军车里下来一位漂亮姑娘,后面还跟着两个保护她安全的士兵。
缇慕边快步走过去,边向大婶儿合手以表歉意,水眸扫遍摊上的越南特色小吃,心里盘算着十四个人的早饭。
她自己,十二位随行士兵,对了,还有活活被饿醒,正没处发火的大公子。
“您好。”缇慕温和淡笑,依次点餐,“请给我们十四份河粉,六份猪肉的,六份牛肉的,肉按两倍的量来放。再来二十个虾仁春卷,谢谢。”
大婶儿愣了两叁秒才缓过神重新烧水忙活,内心害怕也消退些许。毕竟出来买饭的漂亮姑娘年轻亲善,和那四辆军用越野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完全不同。
多大岁数的女人都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