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做,偷渡犯罪不至死,藏毒贩毒也要有证据。”
“呸!”又一个人朝地猛吐口青黄的痰,骂骂咧咧地吵着,“你们一家人握着枪杆子,不把人当人看!给我们留一条活路这么难?!”
所谓活路就是带着妻子和孩子偷渡,把妻儿卖到几个国家的边境,路上对他们非打即骂。
霍曦在心里默默质问,她紧张捏住冷汗浸润的手心,不可能随便出口激怒这些看似理直气壮的男人们。
她回过头直起身,纤细身躯挡在几对母子身前,灯光虽然昏暗,却已经足够看清女人孩子们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瘀伤。
霍曦强压心慌,眼下必须先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想见我爸爸也得让我安全回家,我才能办得到。又或者,多少钱才够走你们的活路。”
她接受过东南亚上流圈子最完美的礼仪教育,当然也完成过父母为儿女们安排的防保课程,防保课程的老师不是别人,是她的梭沙大哥。
他告诉她,她永远也不会用上这些应对绑架犯的手段,他会永远守在她身后。
“你们一群和这小娘们儿说废话顶个屁用!”从帐篷门口晃进来一个刺头扎脑的黄毛小年轻,冲眼前一大帮只敢动嘴皮不敢动手的男人们吼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