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线上的货品等人挑拣,死寂荒凉令人全身汗毛竖起。
帐篷内部酸臭味儿冲鼻,她摩挲手臂站在帐篷口的通风处,希望能从他们毫无生气的脸上寻到些蛛丝马迹。
霍曦直觉怀疑这次绑架和上次在云南刺杀哥哥的缅甸女人有关,那天在昆明别墅,她刚领缇慕走进大门,便被人锁入二楼房间,全程听完那日缅甸女人在泳池边对自己家族的叫嚷愤恨。
偷渡犯吗?
自小生活在特区的她也有所耳闻,东南亚劳奴跨国偷渡屡禁不止,且跨国藏毒猖獗,父亲为了阻断金三角“蛇头”组织大批偷渡犯越境,下令军队切断了不少航线。
无奈东南亚国家接壤,河流支岸众多,直接影响了岸边不少靠行船偷渡载人做苦力的老百姓们。
不过这些并不算稀罕事,曜弟弟知道的也不少,即便她和弟弟都不会从政参军,也略有耳闻。
方才同她一起乘轮渡船的两个小孩子从摇摇欲坠的帐篷口跑进来,嘴边边喊着“阿妈”,边伸开手臂扑向最角落处的两个妇人。
两个妇人从一群偷渡犯中抬头,见到孩子回来,颤抖地抱住孩子说不出话,眼里这才有些许活人气儿的模样。
灯光实在太过昏暗,霍曦使劲瞧才看清另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