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混绕的致命煞气只叫自己四肢百骸都发软。
缇慕扪心自问方才和拜占没多说什么, 可这明显不是先生平日耍的少爷架子,她一时失去应对措施,胸腔心脏紧迫跃动,离套房大门越近,她越方寸大乱,只能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
但手腕清晰的疼不会骗人,他五指如同牢牢抓住自己的一张大网,大网呈燎原灼热之势燃烧,高温炙烫更甚于火山岩浆,漫过之处寸草不生。
缇慕喊不得痛,死死隐忍咬住红唇唇瓣,任他拖扯着进入套房大门。
咣——!
二百多斤的重门板被霍暻一脚踹回锁死,惊响听得少女全身打个激灵,纤肩瑟瑟,见他松开自己手腕后大踏步走入卧室大门。
缇慕水眸惊慌,纤细手臂抱着双肩缓缓贴紧大门角落蹲下,她可以承受小先生的怒火,即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的童年一向如此,好端端挨打受罚是家常便饭,但只要能活着,小姑娘总会过的有希望。
可他并未从卧房走出来,里面反而传出震耳欲聋的摔桌打砸声,和少年愤而难平的一声声怒吼。
“妈的!拜占算什么东西?!”
“一个靠爹活二十年的废物也配和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