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讽刺,原来一个人由生到死只在短短几天而已。
她的今天会不会是自己的明天?
缅甸女人死前那些尖声喊叫的话在年轻姑娘心里久久消弭不散。
思及至此,缇慕如鲠在喉,脚步拖了千斤重愈发缓慢,心尖好似悬坠一颗铅锤,硬生生扯拽着深邃眼眶,流波美目胀得酸疼,水泽渐渐晕湿褐色瞳眸,眼前的石板路重影模糊不清。
她才十七岁,她可以无怨无悔报答神明的拯救,却不愿意死的如此凄凉悲惨。
“小姑娘,在想什么?”
后方来人唤她,缇慕驻足,忙眨喳水眸将眼底湿润吞回去,又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水泽,勉强自己笑了笑恢复正常后姗姗回头。
见眼前来人是拜占,缇慕稍楞,褐瞳闪躲,礼貌的合手称礼:“拜占少爷好。”
拜占向前晃啷两步,走近看她颈部抓痕咋舌惋惜,“受伤了。疼不疼?JING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放那儿?”
缇慕见他朝自己走来,心头暗慌,下意识不自觉后退半步,客气颔首:“不疼。谢谢拜占少爷关心。先生还在餐厅等我,抱歉。”
拜占对她的疏离不以为意,冲她美妙身形弯起唇角,“JING的母亲是中国人,他的母亲如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