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给我青春的荷尔蒙刺激到极限了,好几次都想爬床上去给她征服掉,但是耳朵的疼一直在克制着我的灵魂,思想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敢。
我把我的被子铺在地上,为了减少欲望我听起了老郭的相声,白天睡多了,一点困意都没有,翻来覆去的,每次听到老郭讲黄段子我的小弟弟都想跃跃欲试,床上躺着个大美女,我是真憋得慌啊。
听着小萱熟睡的呼吸声,在加上我二弟的召唤,我是实在受不了了,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抽了根烟,静了半天,沈凌风啊沈凌风,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怂了,上啊,一狠心,我就把裤子给脱了,刚想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手机不应景的响了,他娘的,谁这么晚给老子打电话,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整这出,我赶紧把电话拿了起来一看,张辉。
张辉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基友,半夜砸人门,过年往别人家狗窝里面仍炮仗当时是我们的最爱,从还没穿三角裤衩的时候就天天混在一起,不过这小子初中就不上了,一直给人打工,上了大学也都忙,也就回家才一块待会,长得细高挑,跟个竹签子似的,留个偏分,盖住半个脸,典型的葬爱家族成员。
这么晚了他给我打电话干嘛,我接起电话,看了一眼小萱,没醒,小声的道,“喂,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