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我就都实话实说了,可是我的实话在警察的耳朵里就跟撒谎一样,找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给我胸脯子手腕上扎了好几个仪器,我听说过,叫测谎仪,然后又让我重新说一遍,我来来回回的把昨天的事情讲了有四五遍,警察都听烦了,最后把我们三个的口供放在一起,内容都差不多,从下午一直提审到了晚上,连口水都不给喝。
也不知道几点了,我被带到了警局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周围是铁栏杆,地上只有一个凉席,和一床的打铁的被子,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了。
过了没一会的功夫,黎飞和刘焉也被关了进来,刘焉的脸上的妆都哭得花了,坐在墙角处一言不发,黎飞坐在了刘焉的旁边,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时地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发出一阵yin笑,过了没一会,刘焉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流氓啊我要出去”
我看了看四周,围得严严实实,连个窗户都没,门口不远处还有一个关着藏獒的狗笼子,那凶狠的俩眼珠子就流着口水看着我,把我最后一点想逃出去的想法都给打灭了,不过也好,有獒哥在,缠着我的那个女鬼应该不敢来这地方吧。
此时的我心乱如麻,我已经告诉了警察那女尸的位置,可是他们就生说找遍了周围都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