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郝龙推开门带头走了进去,我只是站在门口往里瞧了一眼,腿就一软,里面的摆设全是红色,好像古代的新婚洞房一样,红色木桌上大号的龙头红蜡烛还在颤动着燃烧,正中央摆了一个白相框,相片里只有右边是一个清纯的女子,穿着嫁衣,在甜甜的笑着。
正房梁上挂着一个穿着大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的人,色及腰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散下。
两条白灵蜿蜒在房梁之上,双脚离地有一米多高,下面并没有任何的登踏物,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把自己掉上去的。
看见这场景,刘焉吓得直接后退了好几步,黎飞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好奇的打量起照片来。
“这,您家属”我指着尸体问道。
“算是吧。”郝龙双手一插口袋,“你们好好弄吧,别脱嫁衣,等我回来吧。”说完就走了。
“不脱嫁衣怎么清洗身子啊”黎飞道。
郝龙头也没回,“五爷说得,你们做好自己做的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郝龙走了之后,黎飞看了看我,“这从哪开始做啊。”
“把尸体先放下来吧。”说着我和黎飞俩人抱住尸体的双腿,用力一挺,尸体也不知道死了多久,很沉,这一个重心没站稳,尸体硬生生的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