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诊脉甚为隐蔽,厢房里除了封朔,就只有那名大夫,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大夫哪里见过这架势,顿时吓得两股颤颤,额?汗如滚珠。
心?更多的却是茫然,明明自己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辽南王身上也并无那方面的隐疾,为何辽南王脸色看起来还这般骇人?
封朔面沉如水问他:“你今日前来是给本王??何病的?”
大夫诚惶诚恐道:“是……是一位带着帷笠的姑娘找上小人的,说您此番征战伤到了腰肾,不……不能人道,让……让小人前来给您诊治。”
明明还未至深秋,但大夫只觉屋X??冷得跟地窖一般,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也不敢抬头去看封朔的脸色,心中忐忑不已。
半晌,上方才传来封朔冷意森然的嗓音:“本王有这样的隐疾?”
大夫连忙否认:“没有没有,王爷您龙精虎壮,只有阳盛之态。”
封朔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冠玉般的脸上仿佛覆着一层霜色:“今日之事,本王不想叫第三个人知晓。”
大夫赶紧道:“小人今日从未来过王府,也没见过王爷。”
封朔这才道:“下去领赏,府上会有人备马车送你回去。”
大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