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意就醒了。
“你回来了。”她揉揉眼,因为不久前沐浴过,头发全披散了下来,少了同商人们打交道时的那股凌厉劲儿,像只困倦的奶猫。
“困了怎不睡?”封朔帮她把长发别到耳后,??顺着黑发轻轻往下抚,落到了她后颈处,用不轻不重的?道帮她捏了捏。
姜言意舒坦得眯起眼,看书看久了,脖子正酸,被他这么一捏,缓解了不少。
她道:“白天午间才睡过的,可能是冬困,最近老是乏得紧。”
封朔低笑出声,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抬起头来:“这才哪到哪儿?你这冬困来得未免太早了些。”
姜言意不气用自己脑袋蹭了蹭他肩膀,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蹙眉问:“你喝了多少?”
封朔记得她不太喜欢自己喝酒,便往少了说:“没多少,就一坛,庆功宴少不得要喝将士们敬的酒。”
喝了一坛还说没多少?
想到这是必不可少的应酬,姜言意也没再说什么,只问:“庆功宴上一切顺利吧?”
封朔坐在罗汉床上,背靠软枕,握着姜言意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手指处的骨节,微仰着头闭目道:“还好。”
姜言意听出他嗓音里有淡淡的倦意,扭过头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