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冷笑道:“便是三千两你也明日再同我扳扯,耽搁这孩子看病,有你好果子吃!”
老鸨这才把那点惺惺作态流出来的眼泪收了回去。
几人上马车后,直奔附近的医馆。
大半夜的大夫被拍门起来,因着楚承茂脸色难看得吓人,那点不满和嘟嚷都咽回了肚子里。
给楚念安把脉时,大夫眉头皱得紧紧的:“可真是作孽哟,这才几个月大的孩子,怎地烧成了这般?”
楚念安被薛氏的防寒斗篷裹着,这会儿功夫身上倒是不冷了,只是浑身烫得厉害,一张小脸都红了,一直难受得啼哭,却又因为之前哭哑了嗓子,只发出猫崽似的细弱声音。
“大夫,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薛氏在顺康坊那会儿都没落泪,此时看着楚念安仿佛喘不过气来,心疼得红了眼眶。
大夫摇头道:“这么小的孩子,老朽不敢贸然用药,针灸也怕孩子受不住,只能想法子给他把热降下来,我回头再开一副药浴的方子,你们回去了也给孩子连着药浴几天,这严冬腊月的,稚子发热最容易反复。”
幼年因病夭折的孩子不在少数,也有因为高烧烧坏脑袋的,薛氏抱着孩子,再也维持不了那份强装的体面,哽咽出声。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