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几个下人,总能问出是谁带走了念安。”
薛氏只一味地摇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我平日里千防万防,生怕孩子有个什么闪失叫他们拿到错处,也就今夜守岁同你们姐妹几人打了会儿马吊,怎料一回来奶娘就说孩子不见了,我只敢找你商量,奶娘喝的那蹄花汤,就是母亲叫人送来的……”
这个反转是姜言意没料到的,难怪刘氏早早地就要回房,原来是要回来部署这一切么。
她问:“你的意思是念安在大伯母那里?”
薛氏有些心力交瘁摇了摇头:“母亲那边我还不确定,但我让人去大郎院子里看过了,他没在家中,不知是不是他带念安出府去了。”
她自嘲笑了笑:“他们母子平日里想看孩子,我从来没阻拦过,今晚如此大费周章,肯定没安好心,母亲怕是就等着我闹到她院子里,她好趁机把事情捅到祖母跟前去。”
孩子若在刘氏那里还好,她顶多被刘氏刺几句照料孩子不上心,大晚上的还同几个姑娘打马吊,全然把孩子抛到脑后。
若是没在刘氏那里,刘氏不仅要说她照料孩子不上心,再给她扣上个不孝的名声都有可能。
她就算说刘氏让厨房给奶娘送了有泻药的蹄花汤,只怕也没人相信,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