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还成骗子了。”
    “他自己喜欢被骗可与我无关。”仓河乐呵呵笑着又扯会正题,“你听我的,他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吃,撒泼打滚想必挺管用的,你一个劲地就说要回去,过不了几天他就放你走了。”
    “真的?”林似萤有点不信,但是这确实和她计划的差不多。
    “当然了,他这个人心软得很。”
    听到这她算上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地说:“不见得……昨夜我叫他……”
    “打住,你们情事我可不想听,我就是给你支个招。”仓河看着吃得一点不剩的碟子,默默收好,在她额际点了一道咒,“如果给你点了一道印记,只有我能看到,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什么,想让你听到什么你都会听到,是一个单向的的咒术,你记得我跟你说的,下次见面你可要叫他给我多给我放假,我要休叁天去了,希望你顺利哈。”
    仓河走了,偌大的寝殿又只剩下她一人。
    她爬下床,站在桌前的烛火前脱掉那件红色的衣袍,检查身体各处,果不其然,右腰的地方有一块青紫的淤血,同手肘磕磕碰碰疼得她哼哼声都闷闷的。
    她是有些怨念的,把脱在地上的衣服踢去一边,就满殿的找起药来。多走两步腿间都磨得生疼,不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