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连连,才不甘心地问:“乖乖怎么能说我吃助阳药呢?”
“轻点…嗯呃…”她被连续顶了几下,身下的难耐得到缓解,紧随而来地愈发激烈的狠操,“啊啊…我错了,我…我错了…老师轻点…唔嗯…”
“只是老师吗,再想想。”
他吻上她的唇,剥夺她目前唯一自由的呼吸,只用鼻已经无法喘气了,只得顺从地哭着同他接吻。
她大脑几乎织成乱麻,脑子什么也记不起来,将平时给他起的外号通通说个遍:“叔叔?伯伯?教授?老男人?坏男人?”
“不对,你数数你说了几个。”他掰过她的腿压在同一侧,忽然停下动作等她细数,手掌用力的抓着她肥圆的屁股。
“叔叔,伯伯,教授,老男人,坏男人,大坏蛋,嗯…6个,对吗?。”她有些迷迷糊糊又加了一个,举起她竖着六个指头的双手,乐呵呵地求夸,“嘿嘿嘿夸我。”
他有些好笑,看她的囧样乐此不疲,眼镜后笑弯了双眼,身上又自觉地给出反应,更肿了些。
“嗯,很乖,那你说了几遍?答对有奖。”他压着她双腿,继续匀速的操弄,有规律的叁浅一深。
她有些受不了地哭出声,连忙回答:“2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