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上就会过来。”
武郡王道:“为父都一把老骨头了,坐什么王位,将来我还做我的武郡王,替你镇守北地边疆。”
梅英辞笑道:“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想多当几年纨绔呢。”
这时进了大厅,自有宫女打来热水端来毛巾,武郡王亲自拧干毛巾为胖儿子擦脸,喜不胜收,嘴里说道:“哪有我儿这样英明神武的纨绔倒是你应该早早给为父生个小世子出来,你身边那个女人叫羽衣的,怎么肚子一直没动静想想也应该给你纳妃了,你都快二十一了。”
“行了行了,别嚷嚷了,烦不烦啊。”梅英辞把脸上毛巾抓过来往地上一扔,怒道,他最听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谈女人,更讨厌让他纳妃子,听着就觉得恶心肮脏。
武郡王弯下老腰捡起毛巾,在水里洗赶紧,陪着笑脸递过一盏茶,道:“好了,好了,我不提了,随你行了吧我知道我话多,我儿这么聪明能干,肯定有自己的安排,我不说了,不说了,呵呵。”
武郡王已经年过六十,身体佝偻,白发苍苍,到四十岁时才老来得一独子,哪能不惯着宠着。
之后,梅英辞到偏厅找了个小塌躺着让老父亲按摩一番,才道出了路上结实天寒一行人的经过。
原来那天寒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