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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阳光格外刺眼,炙热温度烤的我眩晕无比,两旁一人多高的玉米地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远处傲然独立的柳树,迎着烈日,茁壮生长,此时,我想化身柳树,与世无争,哪怕成为一棵残疾的玉米也好。
走在土路上上,我扶着黄中心,抱怨道“大哥,我才是病号好不好,你认为你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人道?”
“别比比,黄哥不是腿软么”黄中心喘着粗气回了一句“刚才就不应该拦着我,还搭八万块钱,我炸了他就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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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一堆二踢脚,就是炸了能咋地,还能过年啊!”我鄙视的回了一句。
“我擦,这你都看出来了?”黄中心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按理说,我伪装的很好啊,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就我这演技。在北影门口还蹲过一段呢”
“傻逼才看不来!”我无奈的回了一句,随即说道“谢了,哥们!”
“赶紧把买鞭炮的二百块钱报销了,兜里就剩两块六了!”
“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低头回了一句。
“跟你办事搭条裤衩子,救你开搭二百块钱,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么”黄中心抻脖子喊了一句。
回到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