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袜子,都拿去给他洗好,再送来。
老二说着,就泣不成声了,那声音悲痛至极,或许也是喝了酒的缘故,才可以让他在此时痛痛快快地释放出自己的情绪。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感受到周围有些异样的目光,仿佛探照灯一般地在我们的身上划过。
过了许久,老二终于止住了哭泣,他告诉我,今年过年,他就是去那个山村里面帮她堂姐办了丧事。
当时他堂姐的灵柩出殡的时候,整个村子里面的人都出动了,全村的人对着那灵柩行大礼,还有那学校里面的娃娃,全部都在胳膊上面带着纱,每个孩子都痛哭流涕。
结果在堂姐下葬之后,村里的干部更加头疼了,表姐走了,以后的这课谁上呢山村偏远,老辈的人没有几个识文断字的,凡是稍微有些个能耐的全部都远走高飞了。
“我当时就看着那些孩子的眼神,我就觉得我应该留校,小天,你也知道,去年我在王哥公司卖产品,坑了不少人,我觉得我留在那里支教,也算是帮助了一下孩子们了”老二说完,又抹了一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