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乌云散去,春日浓浓,阳光照在祝家成衣铺的那块牌匾上,有些刺眼,绿意盎然的枝头上,一只红色的苏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点点红艳,又如那记忆中的朱红大门上的新漆。
恍惚之间,祝翠香仿佛看见,一道灰色高墙外,那棵高过屋檐的老槐木,一朵朵的洁白槐花从她的头顶飘落,她用一条麻绳吊死在城南的马府大门口,卒年一十九岁......
“姐姐,姐姐,你在看什么,树上有小鸟吗?童大夫说姐姐的身子还没完全好,一定要按时吃药,不可以吹风的。”
一只软嫩的小手扯了扯祝翠香身上的素色长裙,将她从不堪恐惧的记忆中拉回来,看着旁边的小人,露出浅浅的微笑。
“小磨人精,姐姐不过是出来透一口气,你瞧你,人小鬼大的还管起了姐姐?”祝翠香拧了拧妹妹祝翠玉的小鼻子,亲昵的说道。
“姐姐是不听话才生的病,所以现在要听话,要吃药。”
祝翠玉神色认真的说道。
一说到吃药,跟在祝翠玉身后的一个小男孩,小脸立刻皱成一团:“不要,不要,我不要吃药!”
“是给姐姐吃,你想吃都不会给你的,那药很贵的!”
祝翠玉轻轻地拍了怕弟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