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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芯语靠在大靠枕上,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看元娘有些意动,偷偷一笑,接着说:“但是,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作奸犯科的人,偷盗拐卖的人,就像蓉城的很多婆子们喜欢说的那句话,什么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什么人都有,确实是什么人都有啊,所以我觉得用卖身契去束缚一个下人,并不是唯一的办法,那些奴大欺主的,背弃主人的出卖主人的不是很多吗?
现在咱们山庄的小涛,品性非常好,对我也很忠心,但是他那种忠心,其实是一种弟弟对姐姐的那种关心,所以说我对他是非常放心的,娘亲啊,我既然都能用贺林我为什么不能放心的去用小涛呢?我们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说,将卖身契给他根本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这也是以前我总想去做的,我相信,恢复自由身的小涛只会比以前更忠心更卖力,做得更好!”
顾芯语接着又补充了几句:“娘亲,假如我顾芯语用人都要靠卖身契来约束,那只能证明我是无能的!”
元娘想了半天,在那低头不语,顾芯语也不急,吃了一块小糕点,又喝了一口茶,然后看见元娘对她点点头说:“那好吧,你这孩子虽然歪理一大堆,但是仔细那么一想,说的也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