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在墙上的人显然还没缓过劲儿来,而他的仆从则已经傻了眼,只愣愣地看着那人,又看看白云,手足无措。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白云很随意地道,脸上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这位小哥,还不快去把你的主人扶起来,你瞧他都快淋成落汤鸡了...”
此时,白云身上穿的是纤尘不染的道袍,手上举着崭新的油纸伞,斜风细雨中衣袍发丝飘风...好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
仆从好似被白云蛊惑了一般,乖乖地上前扶起那人,顺便拿下了那张依然保持完整的馅饼,然后有点哆嗦地看向白云。
白云似乎笑了一下,很淡像一阵清风拂过,他开口道,“那张馅饼送给你们,不用赔了。”
丢下这句话,白云继续走自己的路,好似只是一个无关路过之人,也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一主一仆,就那么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白云一步一步向前走,然后转身推开一处院门走了进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一段时间后,两个人仿佛才清醒过来。
那装醉酒的人倒还罢了,倒是那仆人立刻脸色大变,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装醉的人察觉仆人脸色不对,似乎想要说什么,刚一张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