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去劝苏榭,也不打扰他,等他睡着了才开始收拾烂摊子。
案桌旁有一座雕像,这是昨天苏榭亲手雕刻地,用天琴随缘剩下的木头雕刻成画中人的模样,半人高的雕像手里拿着那只在苏榭手里吹不响的箫。
平地起秋风,湖水微波澜。
月色下,清泉上,出现了幻象。
不是第一次见了,每次苏榭睡过去便会有幻象出现,只不知这些幻象是洞府的记忆,还是苏榭正在做的梦。
暖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幻象中的两个人是那么真实。
一会儿是苏榭抚琴墨凌云吹箫,一会儿是苏榭作画墨凌云研磨,一会儿是两个人执剑对舞,一会儿是两个人月下对饮。
美好的幻象,是记忆中最深的片段,睡着的苏榭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暖暖不愿唤醒他,便是为了这一抹难得的真心微笑。
虽然正常的苏榭看上去并没有不妥,可是暖暖总能感觉他身上散发的哀伤,每一个表情都带着麻木,温润的表象下是自责到破碎的灵魂。
不喝醉便无法入睡,只有睡着了才能见到那个人,只想活在梦里,想到把梦变成了幻象。
暖暖幽幽地叹口气,任由苏榭没有形象地躺在案桌上呼呼大睡,收拾好东西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