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暖暖眨巴着眼睛,这意思是鱼玄机快不行了?!可是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难道我们突然变熟了吗?
白云道长摇头道,“鱼玄机,一过客尔成不了大器,倒是你...姑娘最近有大变动,福祸难料...”
暖暖一愣,“道长,这你都看出来了,真神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周暖暖心里却有另一番嘀咕。
家里死了人,店铺关了门,后门摊子取消,这么明显的变故谁看不出来。
暖暖每次回自己家,左邻右舍都会过来嘘寒问暖,大家这么关心她,她挺感动的。
白云道长凝视着周暖暖,似乎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周暖暖神经一向有点大条,还以为对方在相面,嘿嘿一笑大方地任对方看。
过了一会,白云道长沉思片刻道,“因果有道,姑娘请贫道吃了一顿饭,贫道理当有所回报。贫道身无长物,便以己力助姑娘一番。”
白云从怀里掏出一串不太起眼的木珠手串,“此物是我在南海游历时偶然得到,虽不是名贵木种,却比普通树木能多承受一些法力,便以此物为基给姑娘做一件法器罢。”
只见白云道长一手握着手串,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长针,以长针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