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纸糊的一样。就我们这五个歪瓜裂枣,能成什么事?唉,你们且自便,反正我是认命了。捞不到钱,那个百长之位,我要来无用,不会与你们去争抢。等这十年之期满了,我不会再续期。我呀,不做这赔本的买卖了。”
其余人闻言,愤慨全无,个个跟霜打过似的,无精打采。
“把东西分了,都散了吧。”什长打开储物袋,又道,“其实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糟糕。这一位看上去是不会扣克我们的。如果每个月的饷银,还有丹药都能有所保证,我们的日子还是好过的。”
“希望如此。”众人总算有了点精神。
这天夜里,他们一反常态,将收到的“孝敬”都退还给了那些军士,告诉他们:护军大人有令,人人都得参加集训。他们自己也要参加,这回是真的批不了假。
于是,当晚,营区里,处处充满了哀怨。
第二天,十二哨所的哨兵们奉命,陆续返回守备所。他们果然如黑夜所言,衣衫褴褛,憔悴不堪。
沐晚远远的看着他们,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苦涩——这已经不是父君一手建立起来的北大营。
在文书处登记完后,哨兵们被告知可以在军需处领当月的饷银。很多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