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新搭了一间人字形的小木棚子,以及放在棚子外边的十来个红泥酒坛子。
转过关来,他垂眸看向沐晚。
后者挠头笑道:“我新得了个酿酒的方子。正在学着酿酒呢。”
郝云天收回目光,淡声说道:“你先穿把针给我看看。”
“是。”沐晚飞手,将一百枚绣花针掷到十丈远的地方。越是小的东西,扔掷起来,越是考验腕力。她的腕力远不及郝云天,所以,不得到借用“落英飞剑”的手法才能把那些细如牛毛的小号绣花针扔得那么远。
里头的门道自然瞒不过郝云天的法眼。他挑了挑眼,点评道:“这手暗器使得还行。以后要多练练腕力。”
沐晚一边称“是”,一边开始串针。
经过五天的练习,她串针的方法在练习中不断改进。现在,将红丝线送到绣花针的上方时,她是将神识分成两大股,轮流操作。即,一股定住红丝线,同时担负守护之责;另一股则又细分成五小缕,兵分五路,去寻找绣花针。捡到针后,立刻返回来串针。每一缕神识串好针之后,不再去寻针,而是转换职能,担当起守护红丝线的职责。同时,原本担当守护职责的另一股神识则分出一小缕,代替这一小缕去捡针……如此轮换。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