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好。
方寒霄感觉到了,伸臂把她揽住,她微凉顺滑的发丝挨在他的手臂内侧,他笑了笑他也很惊讶自己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大概再可怕的事,多在心里滚两个来回,那种吓人的感觉也就麻木了。
他还可以哄莹月:说了这么久的话,睡吧,不要多想,别的事,明早起来再说。
莹月也想不了更多,她能把这种事接受下来就很不容易了,后续要怎么办,脑中都是空白的。
她只是担心方寒霄,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觉得他和平常不同,吐息间仍有些燥意,她挣扎了一刻,忍不住,往他身上蹭,又迟迟疑疑地去捏他的中衣
她原来就枕着方寒霄的手臂,挨得极近,再一动,可想而知。
方寒霄发着愣,手掌抬起揽住了她的肩膀,问她:你怎么了?
夫妻做到现在,他其实会意得到莹月想做什么,但他又有点不敢相信,毕竟,她面嫩得很,还没有过主动的时候。
我,我看你很不开心莹月脸红透了,声如蚊呐,又吞吞吐吐地跟他讲。
她想到他的遭遇,也是心疼得没办法。
噗。
你笑什么呀!莹月恼羞成怒,气得捶他。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