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圆月是不是?莹月脸板得紧紧的,仰头。
她一口气堵着,是要把自己堵到气爆了,以至于面对头一回见到的这么混乱的人员构成,出口的声音居然稳稳的,清亮,不带一丝抖音。
方寒诚:啊?
这么常见的题,用不着你哥哥来。
莹月毫不停顿,给他接着念下去一首律诗。
她也不长于诗词,一般不写,但她启蒙自徐老尚书的手书,八股文都诌得出来,不过对仗比喻,真要想一首又有什么难的。
有多好是算不上,但应付差事足够了尤其她是个女子,她脱口答出这一首来,比出自方寒霄更为惊人。
喧闹的二楼全员静寂发傻。
莹月本来只想出来这一首她诗词真做得少,但这口气一出,眼见将二楼打蒙,灵感忽然迸发,连着就报出了个咏月之二来。
还是一首律诗。
律诗在字句格律上要求很严格,因此看上去似乎比一般诗体难作一些,也更见功底,但莹月倒对这个还拿手一点,因为她的底子是八股所谓八股,就是圈地为牢,对对仗格式的要求严到苛求。
二楼众人:
莹月念完,自己信心也起来了,镇定问他们:还出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