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他这层意思:
方寒霄眼看她脸色刷地又寒了,跟外面飘的小雪花一样,心里也是忽地上下了一下。
他走过去,想拿她手里的笔,莹月不给,他好声好气地自己去笔筒里重新拿了一支,写:别生气了。我与你说实话,我一直瞒你,是因我至今尚有性命之忧。
这一句实在耸动,莹月欲待不看,眼角瞄到,又忍不住看了。
我没骗你,我遇过匪你知道的,那群匪徒,至今没有抓到,我在外面那几年,得知他们还犯了别的案子,手段更为凶残,一样逃之夭夭。
莹月冷静下来,淡淡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不够聪明,分不出来他哪一句真,哪一句假,那就都不要听好了,还简单一点。
她是要走的人了,他这些事,本也该和她没有关系。
方寒霄心头一冷,在心里把薛嘉言踹了一脚。
因为他一早出去,就是找薛嘉言去了,他成长经历特殊,与姑娘打交道都少,在怎么哄媳妇上实在没有经验,从前好的时候怎么都好,这一下恼了,他有点不知该怎么下手,回想起自己的说话处置,处处都透着不合宜,难怪没把她劝回转,他后来又想了一篇话,可是一晚没怎么睡,再翻来覆去一想,似乎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