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道:不用,真的不用
一时连韩王也不敢咬了,转而道:这阉人也未必是从王府出来的,说不定是谁家私蓄的,诸如有些地方豪强,胆大包天,朝廷严令禁止的事,他们买通官府,照行不误。他们干出这样的事,更有可能。而不说我们府里,就是我两位王叔,我听闻也都是慈善暄和之人,我虽不曾见过,我父王常日夸赞,想来断不至于残害我一个晚辈。
于星诚听了道:郡王当真如此想吗?本官觉得,还是查一查的好,到皇上跟前,本官也更好回话
延平郡王忙道:当真,当真,宪台还是去查别的途径,说不定另有收获。
于星诚见他态度坚决,这才点了头,道:郡王说的也有道理,如此,本官再想想。天这样晚了,我就不打搅了,请郡王早些安歇。
延平郡王亲自下床把他送出去,路上又敲两句边鼓,让他不用想了,赶紧把上这种奏章的念头彻底打消掉。
于星诚不置可否,在他不放心的目光中领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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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海,依你之见,蜀王可有贼喊捉贼的可能?
回到房里后,于星诚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方寒霄。
延平郡王那个反应正经还挺可疑的,一副很怕被查到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