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徐大太太劝着她:你婆婆已经不高兴,你还总往娘家走,看在你婆婆眼里,岂不是在跟她赌气?更该不舒服了。
她心疼女儿,又保证:你放心,你哥哥一到家,我立刻就问他,然后告诉给你。
望月被连哄带劝地,无计可施,只有满肚子委屈地回去了。
好在徐尚宣的信不是空话,过去没几日,八月初,他真的回来了。
他这趟是远行归来,依礼该先拜父母,所以他没跟着岳父去于家,在城门口就分了手,直接先回自己家来了。
徐大太太大半年没见到儿子,这一下如天上掉了只凤凰,欢喜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一边赶着叫人备水备饭,一边一叠声问了许多问题,恨不得徐尚宣把在外的每一天都描述一遍才好,同时又心疼着儿子黑了瘦了。
徐尚宣黑是真的,他整个盛夏是在外面过的,风吹日晒,一张脸黑得发亮,瘦就没有了,他的身材还是如在家时一般壮硕,总的来说,他从外貌上不再像书香人家的子弟,就是个很糙的大汉。
倒也难怪徐大太太心疼他。
徐尚宣自己对此无所谓,一气连灌三杯茶水后,一抹嘴,劈头就问徐大太太:娘,大妹妹和三妹妹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这一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