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舅哥,可隔房的堂姐,那还是算了吧。
方寒霄斜他一眼,摇摇头。怎么可能。
薛嘉言夸张地拍了拍胸膛:幸好幸好,方爷,我就知道你不是这种人,我堂姐比你媳妇出身再好,你也不是那种出卖自己的人啊。
他说着又去拍了下方寒霄的胸膛,方爷,别泄气,我相信你,你要想出头,肯定有自己的法子,才不用靠这种歪门邪道,是吧?
方寒霄没点头,而是又摇了摇头。
薛嘉言有点糊涂了:啊?
方寒霄只是笑了笑。
不,他已经在婚姻上出卖过自己一回。
薛鸿兴没有再叫人来直接找他,应该也不会来了,这种事情,点到为止,不成立刻收手,是不适合说得太明白的。不过薛鸿兴能给他开的条件他可以自己想象得出,无非是帮他报复方伯爷,更近一步的是另替他铺一条前程。
都是他已经在做的事,所以,他没必要把自己再卖一遍。
毕竟,他主动以婚姻为筹码,跟别人开了价来买他,差别可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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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莹月正在看戏,看得非常入戏,目眩神迷。
徐家不爱好这些,她还真的从没机会看过,生旦净末丑在搭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