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别扭,不忍心逼狠了他,有时柳条都举起来,又放下了,放任着儿子二十出头还四处游手好闲。
不过,似薛嘉言这样的勋贵子弟,前程再无亮吃穿是不愁的,一般程度的败家家里也能承受,京里像他一样游荡着的爷们多了,所以薛二老爷和陈二夫人虽是着急,薛嘉言自己感觉还是挺良好的。
不但良好,他还先操心上了方寒霄,一边往嘴里塞着茶点,一边有点含糊地道:方爷,别说我了,我亲爹亲娘都在,凭怎么着,日子也差不到哪儿去。倒是你,你以后可怎么对了,你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要走,你把我一起带走,我跟你出去闯闯!
方寒霄:不走。走也不带你这样没本事的。
薛嘉言又扎一回心,气得端起茶碗往嘴里灌了大半碗茶。
方寒霄刷刷写了几笔,推推他,示意他看。
薛嘉言自尊心接连受损,不乐意看,方寒霄才不惯着他,拿纸就往他脸上一糊,纸上墨迹未干,薛嘉言哇哇叫着,顶着几个墨点把纸揭下来。
嗯?你给我找个差?薛嘉言甚是惊奇,什么差?
方寒霄想了想,写:御前侍卫,做不做?
这是很适合薛嘉言这样子弟的差事,对个人素质要求不高,出身好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