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婚姻视为儿戏,也要坏了二房的事不成?
这岂不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夫人别太劳神了。钱家的觑着她的脸色,小意劝道,也许大爷就是任性胡为,五年前,老太爷虽不得已上书撤了他的世子位,但同他再三许诺,必会替他设法别的前程,私房也都将留予他,保他一生富贵无忧,这想得多么周到?结果他留了张纸条就跑了,把老太爷伤心得躺了一个来月。如今回来又怎么样,两手空空的,还是只得去服侍倚靠着老太爷,早知今日,何必在外面胡折腾了这么久呢。
洪夫人面色并不见好转,不管方寒霄到底是怎么想的,方伯爷难得觅到的一个机会确实是错失了,下一回能不能这么凑巧,那是很难说了。
钱家的见不奏效,小心地又加了把劲:不过,幸亏他跑了,若不然,老太爷那时候正是最心疼他的时候,凡他要什么,再没有不给的,五年下来,只怕不等老太爷归天,就要把老太爷的私库都搬空了,伯爷和夫人大气,不好同残了的侄儿争,可就吃了闷亏了。
这一句终于戳对了洪夫人的心思,她眉头不由散开了一点,但嘴上道:胡说,我们做儿孙的,孝敬老太爷还来不及,谁还去想他的东西?
钱家的忙道:是,是,老奴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