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她有耐心装病,隆昌侯府可不一定有耐心等,续弦本来不比初婚有许多讲头,那边侯夫人要是看准了别人,说下聘就能下聘,根本不会给人预留出多少反应时间。
莹月记挂着自己看到一半的书,马虎回话道:也许大姐姐是真的病重。
惜月一声冷笑立时就冲出了鼻腔:呵,连自家姐妹都不能见的病重?这种鬼话也就糊弄糊弄你这个傻子罢了!还怕过人,大姐姐真病重了,太太巴不得我们全去陪她呢!
莹月忙转头张望了一圈:二姐姐,你小声点。
所幸周围没有旁人,她扭回头来,才松了口气。
就你小心,你这么小心,该受的罚哪回少了?惜月话里不以为然,不过她再开口时,声音还是收敛了一些,我姨娘说,太太和大姐姐一定有算计,就是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再等等就知道了。莹月宽慰她,自己在心里算了一下,离下个月的吉期还有十十三天,大姐姐真想做什么,到时候一定会有迹象的。
到那时候大姐姐该做的都做了,我知道了还有什么用?惜月抬手戳戳她的额头,就要料敌先机懂不懂。
莹月懂是懂,不过嗯,她不太关心,长姐的婚事在她猜来无非三种结果,一种嫁去平江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