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向前重重飞起,就是一个势大力沉的飞踹
铁门的锁头承受不了了这千钧重击,咣当一声,狠狠的折断了门啪的一声,向后使劲的弹开
随着锁头一起清脆的断裂的,还有洛前夕心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杜连皓,杜连娟,杨伟祥,九狗儿,潘娆,苏樱雅,牧童,甚至牧凛本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言语尽失,无以复加
只见那房间的墙面深处,坐着一个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披头散发,肮脏不堪,浑身流脓散发着剧烈恶臭的女人。
她的四肢被拷在墙壁上的锁链里,她的头发上爬满了蛆虫,只有一只空洞的眼睛,透过发丝的缝隙,死死的盯着众人
而她早就破损化脓的嘴唇,却一直不停的重复,哼唱着那首不像歌声的歌曲
“啊嘶嘶么西布洛咻~~~西”
杨伟祥吓得倒退两步,一个踉跄,竟然吓得腿软,坐倒在地
潘娆听着她口中的声音,突然轻轻哼唱了起来,那是一首电影“海角七号”中的爱情插曲。
“爱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场游戏。”她浅浅的吟唱,眼角闪现出悲痛的泪花。
“情是什么玩意,不过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