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无比,是被砍了好几下,而且血迹分布均匀,试想一下,邓竞偷偷背着我们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这个话题这么敏感,我刚才提到的时候你们几乎都默不作声,很显然邓竞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他一定非常警惕有没有尾随他,想跟着他进了并不容易。这是其一。第二,几遍凶手尾随技术极好,会隐身 那么他跟进地下室就应该拿着这把斧头迅速砍向邓竞的头。”
他停顿了一下,示意大家看看地上沾满血污的短柄斧。
“我们不是在拍电影,用这样一把斧头一次性精准的从后方斩下邓竞的头是非常困难的。一般来说一次没有完全砍断,邓竞一定会因为剧烈疼痛而挣扎,双方就会有厮打,最少也有一些碰撞,而现场除了墙上的扇面血迹,就只有一点被清理过的单一的一条拖拽的血迹,如果是冲撞杀人,这些血迹就显得过于单一了,仿佛邓竞是站在那里,等凶手瞄准,然后看了第一下疼了也不移动,再被砍第二下,如此最后才掉了脑袋。”
牧凛描述的有些可怕,赵以娜不自觉的又抱紧了身子,靠在了一旁牧童的肩膀上。
苏樱雅翻了个白眼,当本小姐不存在吗绿茶女她心里嘀咕道,不会是这个女人一直在装害怕,用演技骗取大家的信任吧总之在水落石出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