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而当年，其实顾子越也向往过，跟他一起去训练和行动，只是吃不了那样的艰苦，子越才不得不罢休。
他仔细地思索着子越的种种变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催眠，是能够引出人性里的阴暗面，甚至有些极为厉害的，能够让被催眠者不知不觉就按照对方的唆使来行动，却以为这都是出自于自己所想的。
上官瑾凝神思索道：“那我们要继续调查，顾子越身边的人，有没有催眠高手在。”
这个倒是不难查。
顾子宸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我现在就去。”
倘若顾子越这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由于被催眠而做出的，虽然依旧难辞其咎，但最起码，子越并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这么一想，顾子宸的心情顿时提振了许多。
看到他眼神的变化，上官瑾挑了挑眉：“你好好查清楚，但是，不要徇私作弊哦。”
毕竟，除了被催眠的可能之外，其实也有一种可能——顾子越早就在现实中悄然黑化了，只是掩饰着，直到碰见纪楚芸这个能够“未卜先知”的女人，获利不菲，才渐渐忍不住显露出本性。
顾子宸明白他的提醒，鹰眸微眯：“放心，我